“学长,”刚刚走出别墅没两步,甚至还没有走出院子的大门,直树突然停步了。他转过头,看向那栋别墅,眉头紧锁。
“怎么了?”白笑着说,“不舍得走?不舍得走我们可以多呆一天……”
“我总觉得咱们好像漏掉了什么。”直树紧皱着眉头,眼中的猩红尚未褪去,“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“是不是你太多心了?”千鹤还是忍不住说道,“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。”
直树摇了摇头,他看了看千鹤,“千鹤,你能浮空么?”
千鹤虽然诧异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问这个干嘛?”
“能请你上天台检查一下么?”直树皱着眉,语气略显迟疑地说。
“去天台干嘛?”卫腾也跟着疑惑道。
“没什么,”直树解释着说,“就是我突然想起来,咱们所看到的监控录像都是对着四面围墙的。”
“对啊,无死角监控,看过好几遍了。”千鹤接茬。
“但是没有关于天台的录像,”直树指了指天空,湛蓝色的天空中一轮金灿灿的烈日高悬其上,“我在想会不会有人从上面进入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卫腾惊讶于他的异想天开,“难不成还能有人飞上去?”
“怎么不可能,”直树严肃地说,“你不要忘记,这个案子之所以交给咱们就是因为它极有可能是强化人所为,强化人的能力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。”
卫腾默然,对于他来说,确实很难想象这番场景。一个人怎么能逃过四面如此之多的监控摄像头,然后飞到天台上做出这么惊人的案件。
千鹤皱了皱眉,没有继续质疑他。她抬起头,打量了一下眼前这栋别墅,三层楼足有十米高,饶是千鹤脸上亦是露出了难色。
“还是我走楼梯上去吧,”直树见状没有勉强千鹤,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白抢了过去。
“没事,用不着那么麻烦。”白笑了笑,随即不等直树吩咐,身子腾空而起,在卫腾眼中拉出一道残影便迅速从他的视线中消失,而那破空之声,却仍在他耳边回响。
十米高度转瞬即至,千鹤都不禁皱眉。一天前刚见面时候的交手,现在看来,白还是有所保留,若是放手一战……
千鹤自问,不是对手。
大概也是震惊于白这惊人的能力,直树眼中也是异彩连连,但是他心底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
十几分钟后,千鹤刚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白便重新回到了地面,对着眼前三人摇了摇头,颇有些遗憾之色:“天台上没有什么异常,进入别墅的通道也是锁的严严实实的,不像是有人出入的样子。”
直树轻轻地点了点头,出人意料地没有再纠缠,只是说:“学长,我们还想再商量一下,不如您先去现场帮我们打个前站?”
“这……”白面露难色,“我是要保证三位学弟学妹的安全的,现在我自己离开恐怕不妥吧?”
“没事,”直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。他随后还偷偷向卫腾挤了挤眼。
这倒是让卫腾破有些意外,虽然不知直树用意,但他仍是附和道:“没事学长,在这里呆了一天了都没见到危险,这么一会儿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那……这车?”白还是有些犹豫,“你们又不认识路,也不能让你们自己开车过去吧。”
“没事,”直树摇了摇头,坚持让白先走,“您把定位发给我就行。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,“到时候我们三个人自己过去。”
“自己过去?”千鹤不太满意,她皱了皱好看的眉毛,暴露在骄阳之下,额角已经渐渐渗出了汗水,“没有代步工具,怎么过去?这荒郊野岭的。”
“千鹤说得对,”白连忙附和,“还是一起走吧,要是有什么事,就先处理完,然后一起坐车过去。”他指了指停在院门口的大巴车,“再让司机等一会儿便是了。”
千鹤的插嘴让直树颇有些心烦,他微微吸了一口气,强行将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压下,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没事,总不能让司机一直等我们,我们会很快赶过去的,不会有事。”
直树执意如此,千鹤也终于察觉到一丝异常,赶紧把嘴闭上。
“那好吧,”白无奈地点点头,“你们注意安全。”随即便乘车离开。
“直树,”卫腾见大巴开远,这才开口问道,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们自己过去的话,光找车恐怕就要找上一天,”千鹤晃了晃手机,已经收到了白给发过来的定位,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“没什么,”直树摇了摇头,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卫腾心头一跳,直树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,就像是一张加了漂白剂的白纸一般,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下,“不舒服的话赶紧去医院啊。”
卫腾着急得原地直打转,然而他又没有像白一样恐怖的能力,大巴车又是刚走,这荒郊野岭的他只能干着急。
“我没事,”直树摆了摆手,轻轻咳了两声,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。
“这是什么?”千鹤好奇地问道。
“药,”揭开瓶盖,直树从里面倒出三粒白色的药丸,先是自己服下了一颗,然后交给卫腾千鹤一人各一粒。
“干嘛?”千鹤皱着眉看着躺在手心里的白色小药丸,圆滚滚的像是雪球一样。
“吃了它。”直树说道。
“这是啥,你让我吃?”千鹤瞪了他一眼,“搞什么,从一开始就神神秘秘的。”
“我可能中毒了。”直树语出惊人,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招的。”他服下药丸之后脸色确实比刚刚要好上不少。
“怎么回事?”千鹤皱眉,把药丸攥在掌心,“说清楚。”
“可能是空气,也可能是食物,总之有毒。”直树皱着眉,他看向卫腾,“千鹤或许由于能力的原因,体魄异于常人,倒是没想到,卫腾坚持得比我还要久。”
然而直树的话刚刚落下,卫腾突然感觉从小腹处传来得一阵剧痛,宛如刀割一般,刹那间他的额头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嘴唇开始发白并微微颤抖。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。
“快把药丸吃下!”直树抢先一步拿出一粒药丸,掰开卫腾的颌骨就粗暴地塞了进去。
雪白的药丸入肚,那种刀割一般的疼痛渐渐变得轻微,虽然没能解除,但已经不是不可以忍受的疼痛了。
“这……”卫腾一屁股跌坐在地,脸色依然是一片蜡黄。
“快吃下去,”直树命令道。
千鹤闻言,不再犹豫,一下就将药丸吞入腹中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卫腾艰难地开口。
“我外出做任务总会遇到一些突**况,所以习惯了备上几份药丸。”直树像是想起了什么,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,“这药不能解任何毒,毕竟我也不可能带着所有毒药的解药吧。”
“那你给我们吃它干嘛!”千鹤一瞪眼,差点就要破口大骂。
直树连连摆手,擦了擦额角残留的冷汗:“虽然不能解毒,但是可以缓解症状,延迟毒性发作的时间。”
“那岂不是说,等药效一过还是会毒发身亡……”卫腾哭丧着脸,他还那么年轻,还不想死。
“我带着的这几瓶药丸应该能支撑到咱们各自返回学院,回了学院自然就可以去找老师帮忙解毒,”直树颇有信心,“凭学院的设备,什么毒都能解。”
“但愿吧,”千鹤耸了耸肩,对直树的话不置可否,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到底什么情况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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